见木垚收回手指,韩少成问:“木先生,我的脉象如何?”
木垚笑道:“恭喜裴公子,您除了心火偏旺、忧思过度之外,身康体健,并没有其他病症。”
韩少成淡声道:“是么?我自感身体内外极不舒服,你说没病,那大约就是还没诊出来吧?不如这样,从今日起,我便住在你这医馆,请木先生慢慢替我诊视,没准哪天就诊出来了呢?”
木垚微微蹙眉,面露难色:“这……”
“怎么?你的医馆难道不能收住病人?我瞧你这山庄地方挺大,来之前我也托人打听过,说有久病不愈的,都能住在您这儿的客房里慢慢调养。何况我大老远从京城赶来,木先生不会只这么几句话就把我打发了吧?”
木垚踌躇道:“裴公子话虽有理,但您分明没病,我无端收您住下诊治,岂不是有诈骗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