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作甚,如此破费,这不是太见外了吗?”
马姑娘连珠炮似的口若悬河,根本不用他应和。白隐玉内心里还是愿意称她为姑娘,眼前人总令他有种宾至如归的“错觉”,误以为今夕恰似往日。
“这算什么,一声‘干爹’还能白叫吗?”他豪迈地一挥手,一腔婆婆妈妈酸了吧唧的心绪被冲散了几分。
马姑娘知他脾性,嗔怪两句,也不会拒绝。
白隐玉随意地坐下,翘起二郎腿,“你快去忙吧,不必招待我,自家人,你在这儿陪我才是见外。”
马姑娘爽朗,“好,那我捯饬那爷俩去了。你有什么吩咐喊一声,我留下侍奉的小童在院子里候着。”
“知道了,去吧去吧,我一个人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