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隐玉冷眼旁观,心道:“该,让你看人下菜碟。”他心下不舒服,果然适才领悟到的皇子太监论千真万确,连个跑趟的伙计都瞧得出名堂。
他一时又有些犯疑,他这一身市井气天经地义,一个荒山上没爹没娘的低等精怪,能高贵到什么地方去。可这小山鸡鹤立鸡群的气势哪里来的,难道不是野山鸡,是哪个官宦人家或是洞庭仙府豢养的金丝鸡成精了?
他正琢磨着,耳明眼亮的老板娘从楼上袅袅娜娜地走下来。在这种动乱年头做生意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人精。
老板娘风情万种地瞟了两眼,就弄清楚了状况。
“有客人来怎么不喊我,”她先是埋怨了伙计一句,随后亲切地朝白隐玉招了招手,“小玉好久没过来了,是不是把姐姐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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