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隐玉听到艳春阁几个字,肉眼可见的神情失落。抬手干了自己的杯中酒,又自斟自饮起来。
清羽也不急,等他想明白了,自己说。
“姐姐,”小狐狸精酒量不咋地,几杯酒下肚就兜不住话头,“今日我带着攒下的银两,艳春阁的妈妈终于让我进了楼上厢房,我还以为有戏。结果,结果……”少年酒意上头,眼尾殷红,憋屈扒拉地收紧领口,“柳妈妈说她要亲自调教我,还下手扒我的衣服。”
清羽没忍住,笑出声来,“是谁信誓旦旦,今日必得开荤?有人主动上杆子,你怎么还挑肥拣瘦呢?”
白隐玉脑筋转不过来,慢吞吞地思索了一会儿,“姐姐说得有理,我都好几百岁的寿数了,为何要挑剔人家?”他用手指头敲了敲自己的脑壳,“当时,吓得这里都是浆糊了。”
清羽逗他,“要是个花魁小娘子你就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