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浅尝辄止,而是以颇为下流的办法亲上去,亲得这男人呼吸不畅,又推不开他。
多半是自己要吃人的神情吓到了人,沈惊鸿搡开他的手,懦懦道:“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少顷,又抓起他的左手手腕,倒吸一口气:“哥哥,你手指断了吗?”
沈醉扫了眼有所倾斜的尾指,轻描淡写道:“嗯,断了。”
他不在意,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沈惊鸿的在意。
沈惊鸿站起身,仰头看身后茂密的槐树,槐树枝叶如长发般向下垂落生长,沈惊鸿踮起脚,卡着茎根掰断一条拇指粗细的木条,坐回桌前,将木条在沈醉尾指上比了比,又折断一小截,抬起袖口咬下一小块布条,解释道:“你不管它不行,断指自个儿会长歪,哥哥,我帮你缠上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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