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仍旧悠悠地坐在那,一声不吭,骨骼分明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高脚玻璃杯,既不说话,也懒得抬头看他。 这架势很明显,丝毫不留情面表示拒绝。 现场气氛一度陷入冰点。 贺绪知道薄宴西不给面。 他坐也不是,把手中这杯酒喝了也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