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他哭着求饶。蒋升抱着他,安抚他,肉棒却噗嗤噗嗤地肏逼。被压得死死的,犹如一条即将窒息的鱼,他挣扎起来,肉棒却不客气地干透逼水。
蒋升说他下面很会吸,很舒服。邓枫红了脸,无力求饶。
心头觉得哪里怪怪的,没多想,又被肏到高潮喷水。自此,性爱没了尽头,正式在一起不久后,蒋升的控制欲显露出来。几点回家,和什么人说话,哪怕是多看了别人一眼,蒋升就会生气。一生气,就把玩具一个劲儿往他身上使。
按摩棒,木马,导尿管,或是女装,猫耳什么的。初次是情趣,甚至蒋升要求他含着跳蛋上班,在办公室自慰给他看。他感到很不适。
直到实在受不了,提出分手,蒋升炸了。他被关了起来,肚子里装满了精液,蒋升一边肏他,一边骂他骚货,就知道出去勾男人,不是一条乖母狗。还说母狗的骚逼只能让老公肏,天天让老公吸骚水。曾经所有的温柔大方全成了泡影。
江水汹涌,他想,无所谓了,再强硬的脾气都被几年来的折磨磨平了。生时痛苦,无人留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