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人大惊失色,蓦地抬了脑袋,却见皇上并未开口,也没有不满宓贵嫔如此蛮横的行经,想到方才她进殿通禀,皇上有些冷的脸色,忙磕了个头,退下身。
明裳还恼着,美眸又去瞪那位,“嫔妾辛辛苦苦给皇上生孩子,皇上反倒在这坐享齐人之福!”
“今夜嫔妾不出来拦着,皇上是不是又要去谨兰苑了!”
李怀修听着狠皱了下眉宇,把人拉到怀中,“什么叫又,朕何时说过去谨兰苑,你有孕,朕从未召幸过旁人,又给朕戴这莫须有的帽子!”
明裳登时坐直了身子,理直气壮道:“上个月,皇上去了谨兰苑。要不是嫔妾请皇上过来,皇上都去她那儿了,接着不是让她侍寝,难道还能盖着被子只是说说话嘛!”
这女子这段时日是愈发活泼,与他闹得开。
李怀修挑眉回忆上回去谨兰苑的缘由,冷冷地扯了扯唇线,轻“啧”一声,“那是因你要临盆,朕发觉她与你宫中伺候的人有所联系,故而去警告她不要动什么旁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