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竹觉得皇上实在太过偏宠宓贵嫔,还下了那道圣令,试问这后宫中有哪个嫔妃能让皇上如此破例。她以为实在不妥,宓贵嫔得如此权力,岂不是要逾越了娘娘!
她轻捶着皇后的双肩,“娘娘,奴婢还是担心,宓贵嫔他日若是诞下皇子,再去求皇上,想要那个位子,该如何是好。”
皇后眉眼低凉,神色漫不经心,“宓贵嫔最知分寸。”
“那位在后宫宠着她,可是你看前朝,虞家还不是受世家宗亲倾轧。”
她起了身子,文竹退后一步,跟着娘娘慢慢走出内殿,皇后轻笑道:“本宫听父亲说,宓贵嫔的生父有几分为官才能,可惜了,入京得晚,不懂这盘根错节,背后毫无倚仗。”
“前朝后宫息息相关,但凡有耳目的嫔妃,也都看得出,宓贵嫔只在后宫得宠,论起这出身,凡是高门入宫,谁又曾真正瞧得上。宗亲皇室,世家大族,虞家想入京府,哪是那么容易。”
“如此想来,宓贵嫔能这样得宠,也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