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准允,伺候的太监宫女们早已收拾好包袱,半刻都不愿留下。最后只剩下两个瘦小的宫女,嘴巴笨,不会说话,即便回了内务府也讨不得好处,还不如继续留下伺候白采女。
待红鲤烦躁地回了内殿,却见主子已经醒了,正靠坐着引枕,面容憔悴,红鲤心里咯噔一声,“主子何时醒的?”
外面动静那么大,白采女已经清醒有一会儿,她入宫后就看清了这宫里的人心,此时并没多少恼怒,只道:“我有些口渴。”
红鲤没敢多话,立即倒了盏温水伺候主子,白采女慢慢饮着,在想日后的路要怎么走。得罪了宓贵嫔,有宓贵嫔受宠的一日,她就再难得宠。除非宓贵嫔失了圣心,可眼下似乎是不可能。
有谁能与如今的宓贵嫔抗衡……
她握着瓷盏思量着,眼底的神色慢慢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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