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那日贵人穿的是……是藕荷色的衣裳,身边跟着……跟着贵人的大宫女月香,至于贵人的发饰耳铛,奴婢当时心慌不已,实在害怕,不敢违背贵人,并不记得了。”
明裳耐心地听完,扬眉又问,“你确定了是三日前见的我?”
“奴婢……”秀儿脊背湿透,女子的那双粲然的眸子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机,秀儿慌不择乱,脸色乍青乍白,心一横,笃定道:“奴婢记得清楚,是在三日前,贵人身边的月香到御膳房亲自要了栗子糕,趁机把奴婢带去见了贵人。”
秀儿记得清楚,彩芸与她说,那日有人曾在御膳房见到宓贵人,她没记错,宓贵人既去了御膳房,就必然脱不开干系!
辛柳微逼喝道:“大胆奴才,在圣前竟也不如实交代!”
“奴婢不敢欺瞒皇上,那日宓贵人确实去了御膳房!”
明裳展颜一笑,也不理会秀儿,红唇瘪着,委屈巴巴地看向男人,“那日嫔妾是去了御膳房不假,可皇上也知道,是皇上亲自赏的嫔妾桃花糕,全公公与嫔妾一块儿去的,全公公得皇上旨意,又亲自送的嫔妾回了顺湘苑,嫔妾哪有什么空闲去见御膳房的杂事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