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子里的南昭王荒淫无度,鱼肉百姓,可全福海走近一瞧,眼前的男人完全跟折子里是两个人,叫他如何也看不出,眼前眉眼冷硬,匪气十足的青年能做出那些荒唐事。
全福海禀完话,正准备退出去,“砰”的一声,御案上奏折劈头盖脸地飞下来,直接砸到旁边的南昭王身上,全福海吓得双腿一软,扑通又跪了下来。
南昭王李怀洲却是半分不惧,他捡起折子,一目十行,看罢,大大咧咧地勾起唇角,烈日晒的黝黑肌肤上露出满口的白牙,“这群老匹夫,倒是没少编排臣弟!”
“皇兄当真信了这折子里的参奏?”
李怀修冷笑一声,指骨点着御案,恨铁不成钢地训斥:“朕若信了,你这脑袋早就搬家了!这般荒唐,如何对得起先太妃!”
提起生母,李怀洲脸色淡下来,攥紧了双拳,自嘲地扯了扯唇线,“若非臣弟这么做,皇兄又怎能召臣弟回京?”
他双手撑地,额头重重叩到金砖面上,“皇兄,臣弟回京只有一事,臣弟……想给阿姐上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