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只能pnb了。他干脆拐进一旁的卫生间,随便走进一个后反锁住入口处的门,靠在隔板后他一阵腿软,滑坐在地上冷静了一会才摸出手机。
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请援兵了,他在模糊的视线中点开堂姐的联系方式,二话不说按下通话,感觉铃声仿佛响了一个世纪,堂姐也没接听。
也许是在忙。他看着自动结束的通话,打字虽然可以盲打,却没有语音方便。伸出手指摇摇晃晃的长按住语音键,破碎的声音不像是从自己嘴里说出的。
长期打抑制剂的经验使他完全无法反抗身体反应,发完语音他只能指望表姐从那些没法转换文字的语音里听出地点了。手里的手机沉重万分,他任由手机砸在地上,难受的蜷缩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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