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旧不紧不慢,和风细雨地抽插着,却腾出了手往父亲那粗黑的鸡巴摸去。
实际上,父亲的鸡巴比他的屁眼更令我着迷,吸引力更胜。
曾记得,当我第一次看到父亲裤裆支起硕大的帐篷,当我第一次看到父亲那孕育了我的生命之根的雄壮后,我才真正切身体会到伟岸为什么是父亲这个身份的代名词。
父亲鸡巴的粗大程度足够令无数男人黯然失色、自行惭秽,是名副其实的一根驴鸡巴。
我在父亲面前永远长不大,永远孩子气的主要原因也是拜他这根驴鸡巴所赐。
这是让我敬畏爱慕的存在,也是父亲的威严和底气所在。我始终觉得身为人父本该如此——拥有一根儿子无法企及令其仰望的大鸡巴,尽管我仗着父亲的溺爱总是做出大逆不道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