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以宁被他看了个透,不想搭理他,越发地沉默,就连呼吸都轻了三分。他在霍桐生打算开口之前,拦住了他:“桐生,我妈去的时候,我才三岁,现在老头子也炸没了,你看,你叫我一声哥,哥现在四处漂泊,一生孤苦,别说替你扛这个事儿,指不定哪天就死在路上呢?”
厉大公子穿着手工定制的重磅真丝衬衫,喝着有价无市的茶,占着茶楼最好的观景包厢,一身惫懒地斜靠在藤椅上,全然不见“孤苦”在哪,话里话外全是“你说你死,我也不好过”的回绝。
霍桐生见他还愿意兜圈子,就知道这事儿还有回旋的余地,继续说道:“这辈子能遇到个可心的人也难得,刑Sir年纪轻轻,前途无量,人长得也好,不定被多少家暗地里定了女婿了。”
厉以宁凉凉地看他一眼,闲闲道:“一大早,给我添堵来了?”
有戏!
霍桐生心里算盘打得生响,面上不露声色,继续说道:“哪能呢?这不帮你忙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