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今日得小裴将军勒马,否则不知要出什么后果。”乔怀衷心有余悸,沉声道,“今日一事陛下已然知晓,方才召我前去,便是给了恩准,许你不参与这几日的射猎,待在帐中调理即可。”
乔行砚颔首,却知晓这旨意不可能是皇帝主动言之,想必又是父亲将自己以往的经历搬出,借此忧心讨的恩典罢了。
到底是为父为兄之人,二人只又叮嘱了乔行砚几句,剩下的便全是关怀挂念之言。
他将白日之事说得详细了些,却只字未提李敬成一事,毕竟此人脸上的伤比他严重许多,若提及,怕是何人都能联想到此事乃他所为。
乔行砚想不到以自己睚眦必报的行事作风,此次暂时忍了下来,却险些替裴归渡顶了这罪名,他一时之间有些觉着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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