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行砚抬眼看一眼对方,又惬意地饮了口茶水,随后打开檀木食盒,拿起里面的一块圆状绿豆糕,道:“瞧着不顺眼,想砍便砍了。”
裴归渡闻言轻笑一声,对这个答案倒不意外,道:“他是同我一起长大的旧友,名唤江淮。这次全因底下的奴才没交代清楚,他以为屋里的是我,这才不小心冲撞了你。”
“噢?”乔行砚颇为诧异地挑了挑眉,手中举着绿豆糕也不吃,只端着看,道,“原来将军都是这般同旧友打交道的,沐浴时都能随意进出观赏?”
裴归渡一怔,随即气笑了,道:“这是什么话,小公子莫要诋毁我的清白。”
乔行砚冷笑一声,没有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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