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潮了,钟铉却不曾让她有片刻喘息的机会。将她摆弄得趴在床上,像母犬一般撅起屁股,掰开那湿透了的穴缝,肏进汁水滴答的甬道。高潮的余韵使脂肉湿乎乎得颤动着,被肉棒一挑弄,变成了缠裹他的肉套软壶。怯生生得吮吸讨好他,又挨了一记重捣。
“哈……啊——不……不要”江念的呻吟断断续续。钟铉的喘息在她耳侧,并不理会她的哭喊。他太想要她,想得浑身都发痛,恨不得将她融进自己的血骨里才肯罢休。
江念只觉得腰要被折断了,一下又一下,狂乱而毫无节制的抽插,柔软滑腻的腔内被侵犯到了极致。床单被打湿了一片。
她的身体任劳任怨得承受着钟铉风暴一般的欲望,好似祭坛忠诚于她的神明。肉穴肥软着外翻,甬道湿软,子宫口大开,被肏得乖顺而淫媚。
根本就跪不住,她软泥一样趴在被褥里,湿腻腻的淫液从穴口被插得飞溅,从大腿内侧流成汩汩的小溪。
要被肏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