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天生如此。钟铉向来是这样认为的。
江念的脸颊酡红,睫毛垂下来,安安静静的。这样乖巧的模样,乖乖得挂在他身上作个灌精的肉壶,任劳任怨得帮他熨暖着肉棒,玉脂软肉抱在怀里,软乎乎的一团。掐上一把,她就在梦里皱着眉头哼哼唧唧。
钟铉感到不可思议的满足。他和她合该是一体的,只有在她身体里,他才能真正感受到暖,感受到热,感受到圆满。
他也爱看江念哭。
江念从小就爱哭。一哭就往他怀里钻,有的时候,他气的故意不抱她,她就抱着他的腿哇哇喊,嚎得整个天枢山庄都听得见。眼泪鼻涕一股脑全往他衣服上蹭。和多数灰头土脸的剑修不同,钟铉从前是很有洁癖的,不能忍受衣服上有半点灰尘。后来渐渐的,被磨得一点脾气也没有,已经习惯的用衣袖给哭花了脸的哭包江念擦眼泪。她一哭,钟铉就拿她没有办法,也是因为这个,小时候总是狠不下心来逼她勤学苦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