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藏这酒藏了好些年了,您就让我喝吧!”
江念某天终于想起酒窖里的成年酒酿,起了馋心,拉着钟铉软磨硬泡。
钟铉拿她没办法,取了酒坛,摆在后山亭子上,那后山亭子修在半山腰,远处一轮圆月悬空,山色夜色静谧,清风徐徐。亭子里摆了软榻,侧卧着品酒,也好不洒脱。
养了江念之后,钟铉逐渐也有了许多生活情趣。他夏日制冰,冬日烤火,即使修行多年,却从不厌烦俗世红尘的一茶一饭。既然要喝酒,便要喝得有滋有味才好。
但是江念,很显然,她是一个脑袋里只有美食的小馋虫。也不看那山间明月,也不听那林间风动,只知道酒清香醇,全然不顾节制,快要把脑袋泡进酒坛里了。
“不要贪杯……”钟铉从她手里拿过被子,微微皱眉。江念不满足的嘟嘟囔囔,嘴巴叼着杯子不肯放“我再喝一点,再喝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