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干的事比他过分多了也没怎么地,秦年更不怕自己被怎么地了。
……
在飞机抵达的西北大市的第三天,秦年睡够了也稍微适应了这边的气候,这时候离开学大概不足一个月。
第三天的时候他出门,不知道说他运气是好还是不好,西北壮丽,常常有为着各种奇景而来的旅人,秦年走出酒店没多远就遇到一个又硬气又怪坚定的人。
那时候他在看着一个藏族小孩发呆,那小孩穿着鲜明的当地民族服饰,头发扎的像一团杂草,小脸红黄红黄的小小年纪就有雀斑,眼睛黑黝黝的展露着一些害羞的情绪。
秦年起初以为这是个小姑娘,然后这小破孩扯着嗓子粗糙的喊他“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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