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
一道略带苍老的声音在白玺翎的身后响起。白玺翎转身看了身后的人一眼，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身形半鞠，面容松弛。
“你这样做有意义吗？”
白玺翎不懂，他的确对林小呆抱有一些不同，可是他不懂，这个人为什么可以为了她做到这种地步。
“有。”
冷然面容惨白，俊郎的容颜以不复往今。看上去就像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一般，本来修仙之人的容颜会停留在他最好的时候，可是这种几乎自残的办法会让他的修为，容颜一下掉到谷底。
白玺翎的眼中闪过什么。他不懂，但是他的心里有些嫉妒着林小呆，他从小就是一个棋子。他也只是在遇到林小呆后才知道这个世上还有一些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