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在意啊!”沈辞用力揪掉草莓尾巴,丢进嘴里,嚼到一半长叹了口气,“傅砚观,你是我男朋友,你如果每天都不回家,我会认为你不喜欢我的。”
窗外开始飘起雪花,张叔按照傅砚观的意思去准备火锅。刚跟傅砚观吵完架的人依旧吃了两大盘肥牛卷,吃饱喝足后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张叔收拾完餐桌就离开了,这栋别墅原先没有外人,若是硬说也就只有沈辞一个外人。
要不是前段时间沈辞莫名其妙磕坏了脑袋,傅砚观也不会从老宅临时调个人过来。
“傅砚观,我冷。”
有时客厅大了总会显得冷清,沈辞用脚去够沙发扶手上的毯子,试了几次都没碰到后就开始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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