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大多数人都是做过功课的,狄旭辉这番说明也就是走个过场,之后就再次打开麦克风,并打开手机备忘录,里面记录了几个问题。
“钱宇灿,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是的话请想象在家走路,否的话请想象打网球。”
纵使此时感觉已经在走过场了,可所有人还是捏着把汗,紧紧盯着屏幕。
狄旭辉非常耐心,同样的问题他问了三遍,又等了许久,才开始问下一个问题。
“钱宇灿,你爸爸的名字是钱国梁吗,是的话请想象在家走路,否的话请想象打网球。”
如此一共五个问题,每个三遍,进行了一轮,钱宇灿一如既往的毫无反应,简直像一个玩捉迷藏的要强小孩,在暗处以所有大人的失落和焦急为乐。即便已经对结果心里有数的鲍勃和狄旭辉,在看向钱宇灿的眼神中,也有着难掩的遗憾和惋惜。
“刚才我们也说过了,不是所有意识障碍患者都能做出回应,也不是所有没回应的都没有意识,有些患者他们可能是认知受损,无法对我们的话做出正确理解,所以没法回应,你们也不用太难过。”狄旭辉再次安慰道,“如果之前那些检测没有成功的话,我们还有办法,一般来说,下一个就是会放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