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受。”他把自己整个都埋进去,过了小会瓮声瓮气的抱怨。 喝了那么多酒,能好受才怪了。酒水哪怕再淡,也经不起那样的灌。 “我叫人给你熬药?喝点解酒汤药应该能好点。” 晏南镜问。 说完,就见到怀里的人抬头起来,双眼亮得有些怵人。 “你就是我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