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可是杨之简的眉头没见到松开。
“阿兄是不是还有话和我说。”
杨之简闻言,抬头起来,见着晏南镜的面庞,“虽然道理说出来是这些,但是人到底并不是完全讲道理的。尤其齐侯这么多年过高高在上习惯了。若是一些大事,听从臣僚的上谏也就罢了。这种事,恐怕是由不得儿子自作主张。万一还是一味的忤逆他,结果如何,谁也说不好。”
晏南镜面上的焦急一点点褪去,两息过后,面上眼底全都是平静。
“阿兄是想要他接受这门婚事?”
杨之简有些狼狈,“我……最稳妥的办法也只有这个了。要不然时日拖长了,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如何。”
她点点头,“阿兄说的很对。为了一桩婚事,惹怒齐侯,撼动根基,说实在的,实在是太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