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于梦中的小狐狸有一种莫名的执念,那个执念缠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欲、望缠绕了他整整八年,
他以为他这辈子除了梦中的那只小狐狸,他再也不会喜欢上其他的女人了,再也不会多看其他的女人一眼了。
傅战十分厌恶现在的自己,厌恶自己竟然对不是自己的心上人的女人动了心,还在明确知道阮婳是一个现实懦弱而又贪财的女人,却又深深地栽到了阮婳的手里……
男人深深看了阮婳一眼,便将自己白色衬衫给穿了上去,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原本被阮婳连哄带扯,给解开的扣子又一颗一颗的重新扣了上去。
阮婳疑惑地看着坐在她的面前,面不改色的穿着衬衫,颇有一种穿上裤子就不认账的斯文败类模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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