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了?萧导就算了,他年轻的时候是啥样咱们也不知道,不敢判断。可难道宁士轩在役的时候就是一个很善良正直的人么?他,显然,不是。”
简秋宁激动地一转身,低低绑着的辫子甩了个半圆:“本来,你们除了被一个教练教过,就全都不一样,什么都不一样,没有一点相似之处。有什么可比性?谁都不是圣人,想过一些邪恶的念头也没什么的啊。”
“只是想过也不能啊。他们是奥运冠军,是男队的顶尖人物,所以他们有权利……只要不像最后那样有彻底突破的行为。大家都可以容忍,可对我来说,我不能……”
“好了好了好了。”
烦死了,又是熟悉的“我不配”句式,还剩不到二十四个小时就是最后决战了,这是要闹哪样?简秋宁终于忍无可忍了,一声断喝:“别在这假设了,展望了!那人还肯定要死的呢,谁还会每天一睁眼就想着‘我会不会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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