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缘初有些触动,但又并不完全懂,不过她还是用力点了点头。这时候提示中场休息结束的铃也响了,阮导又带着俩人回去,只留下了还得继续跳垫子的周蔷和沈缘初站在那儿——刘导还用袖子遮着脸在平复情绪呢。
刚才没插上话的周蔷这才一把拍上了沈缘初的肩膀。
“我的‘小徒儿’,你可要上奥运啦!”
在华国队做一个“跳马单项选手”,或者说以跳马为主项的选手的感受,可能在这个场馆里,能够理解的人就她俩了。某种意义上,这是容易的,轻松的,不可否认拿奖牌比她们押平衡木容易不少。可与此同时,却也要承受望不到头的“理智判断”——即使你是国内的尖子,还是没法上大赛的,没法在大赛上拿奖牌的。周蔷曾经立志想走出这片荒漠,后来也就接受那漫天黄沙后面悲观的颜色了。
而初初成为了那个走出这片荒漠的人。
周蔷还是很庆幸,能够成为在这段路程上陪着她一起走过一段的人。有一个人沿着她的脚印往前走,走到了她曾经翘首遥望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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