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女孩子嘻嘻哈哈地扑上来,纷纷拿了给她们带的礼物和明信片,开玩笑地说着简秋宁读了大学就不一样了,什么“女大十八变”都说出来。只有钱笑笑一本正经地说:“是啊,宁姐现在气色好多了,发际线都回来了。”
“还说我?笑笑才真是出落成大姑娘了。”
简秋宁嘴角的笑意有些复杂,钱笑笑是全锦之后回省队做的手术,后边随着国家队半封闭的夏训和吴梁的拖刀诀,国家队于她而言就“音信杳然”了。
由于世锦赛那阵子深陷在黑暗情绪之中,随后又准备退役离开,简秋宁完全什么心思管别的组冬训规划的事,当时只隐约听说笑笑怕是回不来了。具体怎么回事她还是今天刚从谢听兰那里听说,术后卧床休养期间笑笑体重增长了十几斤,这下她不仅身高放在华国队值得惊叹,这体重更是任何一个教练组都不能容忍的。别说教练组,连领队都给惊动了,认为她现在这个块头练体操会遭遇生命危险,亲自约谈了家长想让她放弃训练。钱笑笑甚至哭着求到宁士轩面前,求着给她一次机会——不是都说国外运动员吗,他好歹也是半个海归外教。结果得到的只是一句不置可否的:“身体要紧,还是不要有太多执念了。”
“我呸!他是劝退役业务员吗?”只是听兰姐转述,简秋宁都气得爆了粗口:“没有执念还坚持个屁?早就拿到保送好退役了。”
倒是谢听兰一贯脾气好,也过了气头,听了这个也没反应,只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毛:“这么说,宁导也劝过你吗,那你怎么还就听劝了?你没有执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