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墨垂着头不声不响,额上汗水小溪一样流淌,淌进眼里刺疼她也不敢伸手擦,只用力眨巴着眼睛。
见她这模样,阮漱玉只好叹气:“我知道,你是离拿名额就差临门一脚,所以压力大。可压力大也得自己学会调整哇。一个世界杯前两天就这样,真到奥运会了怎么办?”
“嗯,我知道,阮导。朱墨听她这么说才敢抬起头来,轻轻点了点头,也不知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阮漱玉伸手搁在她肩上,感到她肌肉的僵硬,摇了摇头,温言道:“咱们队内目前没有谁也想走单项世界杯积分,你压力其实也用不着那么大,再说实力上,我们也是领先的。”
冠军赛陈松涛组的四人集体参赛,闻知雅的自由操还比进决赛,看得出她的计划发展路径。刘梦萱则是比满了全能四项,平衡木决赛还比出了14.6的高分,自由操差了0.033进决赛,甚至还“扭”出了一个尤尔琴科360,这就不可能是走单项的节奏。无疑,宁士轩当初的那个承诺不是画饼,但鉴于这位总教练陪同完这次就要回他的俱乐部两个多月不在队,还是尽快落实下来的好。
这一点,朱墨也是知情的。
然而……付天怡和乔念可是银铜牌得主,付天怡的难度和完成,更是叹为观止。朱墨想起本子上密密麻麻的观赛笔记,心底惴惴。如果她能一直发挥成那样,那就是上限比自己更高,而且她甚至为了明年的奥运拖着不进行手术。最关键的是,在冠军赛她还和任小棠聊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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