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队医,您看呢?”
王远洲叹了口气,只远远看着小跑过来的黎宾,一时下不了决断。这宁士轩上任以来一直往来两国之间,在队里的时间就不怎么多,每次进馆也无非是在各个场地之间转一圈儿,看看各组的训练进度,再笼统地勉励几句,要说技术要领上的指点,至少明面上那是一点儿也没有的。
至于他对秋宁的态度,从上次的全能世界杯之后,实在是更加看不懂了。
这次来端州之前,他就特意来提过让简秋宁只比两项的事儿,理由却直白得多,无非是说简秋宁作为功成名就的老前辈已经不太需要一个全锦赛的全能冠军啦,但“其它刚进成年组的小选手是特别需要这个荣誉的,对我们队伍来说,让国际上意识到我们是有新的有生力量的,也特别重要”啦,还有比高低杠自由操精力集中出成绩更轻松啦,什么什么的。当时秋宁毫不客气的两句话给他堵了回去,王远洲心里只觉着骂得好,什么叫做“不需要”啊?照这个逻辑来推,这世界上首先第一个应该“原地退役”的就是奎勒呗。反正这宁士轩有多不安好心,早二十多年前就门清了,难道还会有什么好意吗?老话说得好,狗改不了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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