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笑,太可恨,又太可悲。
“我想求刘导和阮导,还有周蔷师妹一件事。”
“别这样,有什么话你好好说就行。但凡能帮的,我们一定都会尽力帮。”阮漱玉叹了口气,起身拉过简秋宁在身边坐下。这孩子眼底密密麻麻的红丝她心疼得看不过眼,而且,这回队里发生的事,别人怎么想不知道,至少,世锦赛章龄和简秋宁成全了澄子的那份情谊,她不能忘。
“初初现在的处境尴尬艰难,我想求阮导和刘导收下她,再给她一次留在国家队的机会。”简秋宁仍是倔强地站着不肯坐:“这话本来我不该说,我也不敢强求什么,但是我知道刘导和阮导在执教方面一直很有自己的心得,初初也确实还有潜力没有发挥出来,比如跳马……”
“我也想求刘导和阮导让初初到我们组来。”
话音未落,周蔷刷地一下站起身,和简秋宁并肩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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