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澄的得分也是14.200,扶木之后7.600的完成分不可不谓慷慨,充满了裁判组对于这一套高难度动作的肯定之意,也把华国队资格赛的总分定格在了足以达成大部分人期望值的170.580分。然而恰巧和刚才简秋宁一模一样的成绩却让整支队伍陷入了无言以对的沉默之中。
看起来是形成了和四年前一模一样的格局啊,真是巧合呢。可是队里的情况跟四年前压根儿不是一回事。简秋宁皱了皱眉头,把不合时宜的怀旧的惆怅从脑海里挤出去,硬着头皮走到被章龄阮漱玉还有队医簇拥着的徐若澄面前:“没事啊,没关系,你去比就……。”
一个“好”字还未出口,只见徐若澄粗暴地把脚踝上绕着的一大团绷带拽下来狠狠甩到地上,再抬起头来时已是泪痕满面:“我才不稀罕!”
“澄子!还有团体两个套要下呢,现在谁许你拉着脸的?!”阮漱玉连忙呵斥,一边也顾及到很有分寸地避开单项决赛的话题不谈。
“急什么,团体我肯定会比好的。”
徐若澄用袖口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站起身,眉毛高高地挑起。
那很可能是我最后的“上墙”机会了,怎么会不好好珍惜。失去的就失去了,我绝不会低头躬腰死缠烂打,但只要是我自己还有机会去争取的东西,我徐若澄也绝不轻言放弃,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