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成绩不满意了?不满意也不能摔摔打打的,像什么样子。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输不起了?”章龄的眉头一直皱着没松开过,只是不想当着其它人落简秋宁面子,所以憋到下车解散了才批评了几句。见简秋宁还是自顾自生着闷气,完全没听进去,便轻轻戳了两下她的脑门,换了个语气:“本来还想表扬你一句应变够快的,高低杠那个补救我当时在杠下一时间都没想到,结果你先搁这儿自我批评起来了。”
“行了章导别开玩笑了,我正在构思检讨怎么写呢。”被章龄这么一说,简秋宁更觉满脑子都是烦躁羞惭的情绪,一股气性不知道该往哪儿发泄。虽说明天还有比赛,她现下只想找个无人的角落把自己封闭起来。“我知道我今天比得糟得很。”
“秋宁,你这是什么态度。”章龄脸色越发沉将下去。“什么叫比得糟得很?两场明明都有做的好的地方,特别跳马,在我看来输了并不是没有场外因素的影响。你这么急着否定自己做什么?输了就要不管三七二十一发脾气?”
“反正就是输了呗。”简秋宁继续破罐子破摔,不过章导有一句说得很对,否定自己,她就是很想否定,比如刚才那些千篇一律的暗含吹捧的采访词,其实比此刻章导的批评更能令她汗流浃背。无所谓,什么从容大气,顾全大局?那都是出了成绩之后才开始戴上来的帽子,她刚进队里的时候可是公认脾气很臭,性格很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