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讲机那头传来沙沙的应答声,夹杂着远处隐约的讨论声。
棱堡下突然传来整齐的踏步声。平川俯身下望,只见一队队士兵正扛着弹药箱在甬道间奔跑。
有个年轻士兵不慎跌倒,被老兵一把拽起:“慌什么!当年王爷带着咱们两千人突袭的时候……”
话音未落,远处草原上突然传来苍凉的号角声,如同恶狼的嚎叫穿透云霄……
拖木沟这边的天空飘着鹅毛大雪,天地间一片苍茫。
棱堡的议事厅内,蜂窝煤炉子烧得正旺,将寒意隔绝在外。赵樽正与韩蕾、荆州王等人围炉而坐,讨论着让荆州王回荆州王府之事。
肖正飞腰间的对讲机突然响了起来,便发生了刚才的那一幕。
赵樽乍听禀报突厥大军南下,瞳孔一缩,猛地站起身来。“突厥人竟敢如此背信弃义!”
议事厅内瞬间炸开了锅。
荆州王一拳砸在桌上,震得茶具齐齐跳起。
“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果然不受教化。刚收下苍州赠送的粮草物资,立刻就敢南下劫掠!”
韩蕾娇俏甜美的面容瞬间铁青,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
提出送赠送粮草物资给突厥暂时安抚,开春后与突厥通商是她说服赵樽的提议。
可如今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让她情何以堪?
是她太草率了!
是她用自己的善良君子之心,度了那些那些未受开化的小人之腹。
她以为自己以心换心,终将换来对方的坦诚相待,没想到却更是引来了饿狼。
她自责又带着寒霜的目光下意识的看了赵樽一眼,却刚好与赵樽的目光相碰撞。
“对不起!赵樽。我们给他们的粮食足够过冬,没想到他们却……”
韩蕾的声音充满愧疚,“突厥这是要置边境百姓于死地!”
赵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住了心中的怒火。温热的大掌摸了摸她的脸颊,柔声道:“这不是你的错,我们已仁至义尽。”
“真是一群白眼狼!”碳头一拳砸在水泥墙上,手部关节破皮,他却满脸怒火,似乎没感觉到一丝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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