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夜,你昨晚召唤出的Berserker,有些不寻常。”脏砚浑浊的眼球转向陈艾,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慌乱或心虚。
“是吗?”陈艾走到他对面,从容地跪坐下来。“我倒觉得很好。一个拥有理智的Berserker,总b一个只会吼叫的疯狗要有用得多。”
“有用?”脏砚发出一阵g枯的笑声,像是夜枭的嘶鸣。“雁夜啊,你还是太天真了。英灵是工具,有理智的工具,往往意味着更难掌控。你确定你能驾驭得了他吗?”
陈艾拿起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已经冰凉的茶水,动作不疾不徐。
“能否驾驭,就不劳父亲大人费心了。”他将茶杯推到脏砚面前,“毕竟,他是我的从者,不是吗?只要令咒在手,他终究要听命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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