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得很……”诗趣的声音徒然变得异常低沉,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眼神却直直刺向云弈,“既然你这么喜欢塞着东西…既然你这么欠c…这么离不开男人的ji8……”
他猛地转身,大步走向卧室角落那个一直锁着的、沉重的红木柜子——那是他们原来偶尔情到浓时增添情趣的玩具箱,此刻却像一个即将开启的刑具库。
“咔嚓”一声,锁被粗暴地打开。
诗趣的手伸进去,再拿出来时,指间捏着一枚冰冷小巧的硅胶钉——马眼钉。接着是闪烁着幽蓝指示灯的电击r夹,带着羽毛的柔软指子,冰冷的手铐和分腿器,还有那根深棕sE的、柔韧而危险的马鞭……一件件冰冷的器具被他扔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或沉闷或清脆的声响,如同敲响了行刑的鼓点。
云弈看着那些熟悉又陌生的工具,身T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恐惧像冰冷的cHa0水淹没了他。
但在这极致的恐惧之下,身T深处那被压抑的、病态的渴望,竟如同被投入火星的g草,不合时宜地、微弱地燃起了一丝战栗的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