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些许时日,或许是兰泽当初所撰的贺寿诗词,令章慈太后颇感慰藉,使她终得解禁,可离邀月g0ng。
但离g0ng之后,仍然寸步难行。
朝堂需要权衡、制衡,兰泽多年未亲政,可用之人寥寥无几。纵使章慈将大权交还少帝,兰泽亦难平衡各方关系——盘根错节的内阁、心怀叵测的东厂、难以调遣的锦衣卫,皆非她所能驾驭。
此情此景下,东厂若与前朝g结,架空帝王易如反掌,莫说后g0ngg政了。
但在士大夫眼里,兰泽就是为君不正的典范,怠于朝政,又将权柄交于外戚,若她继续一意孤行,只怕江山易主、国本动摇。就连宋付意所撰的《治河策》,竟不得上达天听,究其缘由,亦与太后脱不了g系。
但宋付意如何怨恨兰泽,亦未敢斥她昏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