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绪见好不容易有能和师闻宴独处的机会,径直走到师闻宴身边。
“闻宴,你应该很清楚白应殊透过你在看谁。”崔绪说的声音很小,这个距离下,只有他和师闻宴两个人能听见。
师闻宴毫不避讳,偏头直勾勾望向崔绪的双眼:“路问知吗?”
“你只要长着这张脸,无论在谁眼里你都是替身。”
师闻宴直接忽略崔绪传来的负面情绪道:“白应殊跟我说,路问知不是自杀,他那天也在酒店。”
说到这里,崔绪脸色一沉;“阿知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
“我不该了解一下,你的白月光吗?既然你那么在意他,他的死有疑点,你为什么就不追究呢?”师闻宴说着缓步朝崔绪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