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流鼻涕了!跟田田那个家伙一样诶!”他显然是没见过大人流鼻涕,所以大惊怪。
手里的包子还散发着余热,他将纸巾塞进她鼻子里后,将热喷喷的包子撕了一半塞到了她嘴边,“我吃过,很好吃哦!你吃看看!”
将她的鼻子嘴堵上,是想让她窒息而死吗?
晚意憋气憋的难受,提过他手里装包子的纸袋,朝他的头就是一拍。
“景铄,你这个没娘养的臭孩子!”
她抽掉了鼻间的卫生纸,又抽纸蒙住了鼻子,一手从他手里抢过那一半的包子,放嘴里嚼了嚼。
方景铄那厮很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头一仰,“童晚意,你这个没爹宠的臭女人!”
哎哟?学会举一反三了!
晚意闷着气,一声不吭的吃包子,不多时,眼泪也流出来了。倒不是因为心里难受,而是身体出了问题。
“你怎么了?奶妈,你怎么哭了啊?”方景铄慌张的爬上床坐在她身边,打算好好安慰她一下。
结果晚意一把抱住了他,嘴里嚼着包子呜咽道:“景铄,你最好了是不是?奶妈我最喜欢看你生病了,你怎么忍心我一个人感冒呢?多孤独是吧?你陪我吧……我要把感冒传染给你!”
童晚意一手紧紧攫着方景铄的身体,下巴搁在他削瘦的肩上,一手拿着包子,浚
即使方景铄听懂了她的那些邪恶的话,他仍旧张开双手抱住了她,一动不动。
“爹地给我打过预防针,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感冒的。”方景铄清亮的眼眸里有一闪一闪的亮星星,放佛可以一眼触到成人内心的晦暗心理。
他这样一,晚意更不信邪了,她本心是想抱他,把感冒传染给他不过是个借口,她好久没抱过他了,在方曜容面前,根本就不敢。
女人都是喜欢孩子的,就算不是自己的孩子,相处久了,还是有很深的感情,特别是像方景铄这种超级帅气的子。
“奶妈,你那对我好凶,你得跟我道歉。”即使在童晚意的温柔乡里,方景铄仍然秉承了他老子的清醒头脑。
晚意吸了吸鼻涕,摸了摸他柔软的发,又揪了揪他滑溜溜的耳朵,“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怎么会跟你道歉?想的美!”
他的身体在她怀里耸了耸,突然发狠的揪住了她的后背,“不道歉就不要吃人家的包子嘛!”
她吃都吃进肚子里了,现在才不要吃,难不成想要她吐出来还是拉出来还给他?
女人最善变,此言差矣!孩才最善变!
刚才还温柔的给她堵鼻涕,现在恨不得把她丢冰雪地里去。
“你怎么这么气啊!怎么跟你爹一样记仇啊!心胸比针眼!”她抓着他的肩头将他抖了几抖,一手捏着他的嘴,将剩余的包子整个的塞到了他嘴里,“气鬼!就没见过比你更气的鬼!”
方曜容倚在雕花大门边,看着那女人整着自己的宝贝,她果然是将气转移了目标,她也就这点出息,欺负孩子。
在包子塞进去一半后,方景铄脸红脖子粗的还是呜咽吟叫外加四肢动乱,晚意感觉到不对,立刻将包子抽了出来,另一半却进了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