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晚意被他彻底打懵了,所以他拉着她往里走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完全飞散了。
她再也没反抗了,任由他将她丢到了床上分开了腿。
“童晚意,你再嚣张在我面前也不过是个女人!我给你撒娇的权力,但也有个限度,你最好识趣点!”
她不挣扎最好,否则痛的只会是她。
他的怒火完全是被她点燃的,一旦燃烧起来,男人便不是男人,而是兽。
将她的内裤褪下后,她本能的想并拢腿,却被他更用力的一扯,她惊叫了一声,他的手对着她的臀部就是猛地一拍,她连叫也不敢了。
闭着眼死咬着唇,在他的下身骤然挺进时,她不自觉的咬破了嘴皮,一丝腥味传进嘴里,她漫无边际的哭了起来。
连哭,也不敢哭出声音。
他现在就是一个恶魔,听不得她半点不喜欢的声音,只知道无度的索取,没有一点温柔。
胸衣被他拉扯到腰部,不过是因为他喜欢吻她的脖颈,他连后面的暗扣也懒得去解,明他现在有多急和多狂躁。
在她晕厥过去之前,她摸到了他紧绷的后背上滚烫湿润的汗水,耳里全是他难以自抑的喘气和低吼,声音越来越大,就连此刻激动时的声音也比往常任何时候粗犷,打进心里,更是激起了人全身的血脉,她就算咬破了唇皮也无法控制内心那团燃烧的火焰,随着他的声音轻声的哼了出来。
下午五点的时候,外面的色已接近全黑,这里比v市平均要冷近十度,而且清晨和晚间街上总是会有一层灰一般的迷雾,出门要穿保暖秋衣厚羊毛线衣和长羽绒服。
方景铄被晚意赶出门后回房间加了两件厚衣服又跑来门前蹲着,这一蹲就是三四个时,导致中途他睡着了几次。
于爽提着饭菜回来的时候,没有直接叫醒他,而是将装材盒子打开凑到了他鼻尖。
果不其然,没出五秒钟,这孩子就自动醒了,一看见热菜也不管是什么就要吃。
“这是乌鸡,给女人补血的,你一孩子吃不得!”于爽连忙将盒子收好,敲了敲门,因为方曜容把她撵出来时太急,她忘了将房卡带出来。
方景铄连忙拉开了她,揉了揉睡眼后,将饭盒占为己有,“他们在睡觉呢!这个给我吃!我守的多辛苦!”
然后他提着饭盒大摇大摆就走了,走了两步还谄笑着回头提醒她,“你可别敲门哦!他们在睡觉觉!”
因为房门上没挂‘请勿打扰’的牌子,所以方景铄充当了这个功能,一下午,他赶走了几个服务员。
晚意醒来是因为饥饿,睁开眼后身体各处开始缓慢的苏醒过来,先是他的脸,亲密的贴在她耳边,呼吸均匀,一派酣然之态,接着是他的手,很不老实的一只手,抓着她胸前的那一团肉,紧紧的捏着,连睡着了都不肯松手,难怪她一直觉得胸闷气短……最可恨的是,她稍微动了下腰,发现他下面很可耻的没拔出来!
他以前就没这样荒淫过!难道真的是两个月没碰过女人了?饥渴成魔了?
“晚意,你昨晚叫的好欢。”男人慵懒又满足的声音传来,完全不似那会儿扇了她耳光打她屁股的那个凶狠男人。
见他醒来,她便挣扎着要挪开身体,他却不满的伸手从她腋下将她定住。
若叫的欢,他不是叫的更欢?如果不是他叫的那么欢脱,她会忘了那么痛跟他一起叫吗?想想就放荡脸红,一个个都这么大的人了,跟初尝晴雨的年轻一样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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