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警惕的由后抓住了他的手,低声祈求,“不……”
“看还不能看?”他有些微怒,只是这个怒来的毫无预兆,他一出声她就松了手。
“关灯……”她话语里有孩子般的撒娇,只是这个条件对他而言太苛刻了。
他轻柔的褪下了那条短裤,又将热毛巾搭在了她白净的臀上,佯装严肃道,“关疗急着做什么?你现在不能乱动,不然伤口好不了。”
还用他吗?她就是不习惯在她看不见的情况下被他无限制的看光了。
一股温暖的电流传入身体,感觉轻松了好多,那股锥心的疼痛也减轻了些,他在这里,她觉得安心。
那种安心,以前只有妈妈能给。
“我要喝水了要去洗手间了怎么办?”她心里不是真担心这事,而是担心他离开。
如果真在这里待一个星期,他会陪着她吗?
“晚意,我会把你完好无缺的送回去。”他在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开口。她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在看什么,不敢回头看他。
“你牛头不对马嘴。”她嗡声又,“我冷。”
在将空调温度调高后,他才调笑着答,“应该是驴头不对狗嘴。”
她哼了一声后,又稳妥的不动了。
“很累吗?”他拿开了毛巾后将被子打开,才刚挨到她,她就抵触了。
“我不盖被子,重。”
“晚意。”他一下上了床坐在了她身边。
空气里的暧昧分子惹人遐想,他的体温那么炙热,能把所有的冷淡和敏感都化掉的温度。
晚意慵懒的朝他这边转过了头,看着他干净又精致的脸庞有些失神和无言。
这一切疼又美好的让人不肯过去,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刻吧!疼也甘愿。
“你喊我做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不能下手是不是让你特别沮丧?你可以出去找女饶。”她苦笑着着言不由衷的话语,不知道这种关系何时是种头。
他不收手,她绝没有那个能力**住他的诱惑。
方曜容,成了她的劫灰,即使会让她满脸狼狈,她仍然觉得无所谓。都是一无所有的人了,又怎么在乎这点痛?
“确实很沮丧,心里沮丧。”他平躺了下来,双手枕着头,她看不清他忧郁的脸,却能感受到他浓浓的哀愁,“你总是受伤,关于我的无关我的,我总是看着你受伤,每次都只是远远的看着,然后看你痛的一脸纠结。你当初怀孕了,为什么不跟我?为什么不早点跟我?”他沉沉的呼了口气,她思绪也乱了起来。
当初那一张试孕纸,从他的态度来看,她怎么也看不出他想要属于他们的孩子。
而他身处那样的高度,就像神祗一般让她望而生畏,她该以怎样的心态告诉他,我怀了你的孩子,你要娶我吗?
.msvvu.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