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笑问：“姬神女觉得我是在要挟提醒你？”
“难道不是吗？”
提到了天宝阁，提到了凤萱，姬心瑶就是如此想。
暗道一声大而无脑。
林凡拿起了筷子道：“姬神女，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只是在告诉你不要太自大，太自以为是了。我连凤萱神女都能坦然相处，你比她高贵多少？”
“凭什么我要因为跟你同坐而沾沾自喜，而受宠若惊？”
闻言，姬心瑶眼底寒光尽显。
两手微微握紧。
第一次！
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轻蔑。
往日里，谁不是阿谀奉承？往日里，她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受宠若惊，激动的难以自持？
林凡看在眼里，继续道：“做人……不对，做魔也是要有自知之明的，不要觉得谁都喜欢自己！”
嘭！
姬心瑶一拳砸在了桌上。
忍不了拉！
周身魔气汹涌，看向林凡的眼神掩饰不住怒意。
但林凡依旧没有多少在意，夹起一块肉递进了嘴里：“怎么？被人奉承多了，一时间接受不了真话了？”
姬心瑶沉声道：“林凡，我是道魔宫神女，你可知道魔宫意味着什么？”
林凡回道：“我当然知道。仅次于魔族至尊魔神殿的顶尖魔宗之一。”
“那你怎么还敢对我这样说话？如此轻蔑我？”
笑了！
听到姬心瑶的话，林凡直接露出了嘲讽并且玩味的笑容。
在姬心瑶更加恼怒，甚至动了杀机的时候开口：“姬神女，你是很少离开魔族占据的北玄仙州吧？”
“那又如何？”
数百年来，姬心瑶的确很少离开北玄仙州，哪怕离开也只是很短的时间就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