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指的是阳九苍派人去杀他。然后不是依灵及时出现，就差点被杀的那次。
阳九苍道：“可这个世界，从来不存在一直的仇怨。只有永恒的利益！”
“而现在，我要与你共享这天下！”
林凡摇摇头道：“可我没兴趣。”
阳九苍语气更冷了几分：“是因为我四弟吗？我不如他？”
林凡回道：“我跟九霄王只是朋友，单纯的朋友。”
但阳九苍对林凡所言完全不信。
却也懒得点破：“如此，那朕能请你帮我布置一个笼罩整个皇宫的极品聚灵阵吗？”
“做不到！”
看阳九苍已经不再遮掩，林凡的回答也很干脆。
阳九苍冷声道：“做不到？”
林凡回道：“皇宫绵延数十万里，你觉得我能做到吗？恐怕就是武圣境圆满，亦或者武神境都不敢说可以吧？”
这个倒不是林凡为了拒绝撒谎。
而是以他目前的能力，还没有办法大范围的布置极品聚灵阵。
若是下品聚灵阵倒是可以。
但九阳皇宫的本身就是中品聚灵阵，又何必退而求其次？
阳九苍道：“那布置百个，千个小型的极品聚灵阵，朕也可以接受。”
“没空！”
而林凡的回答依旧干脆。
阳九苍笑了。
只是那种笑容中透着杀意：“林公子，你应该知道朕这两天心情很不好，非常的不好。你确定，真的要一直拒绝朕吗？”
“还是你觉得，自己跟天宝阁有些关系，朕对你就投鼠忌器？”
这一刻，阳九苍不再掩饰自己。
摆出林凡若是再不肯遵从，那就直接抹杀的态势。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浑厚恐怖的威压垂落，笼罩了数十万里皇宫。
所有人都匍匐在地，哪怕是阳九苍都扛不住这等恐怖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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