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把邮件收一下。”
“好勒,傅总。”
凌森顾不得跟温禾多说了,放下手机拿起平板收邮件。
他不方便待在病房里面,便一直待在走廊上等候。
傅时宴看着他西装革履,与医院这种地方格格不入的气质,索性让他回公司去了。
凌森自然是巴不得,跑的比兔子都快。
回病房前。
傅时宴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风平浪静,连个信息都没有。
他那位任何事情喜欢找别人的傅太太,又一次选择了给别人打电话,不选择他。
很好!
“时宴哥哥……”
病房内传来夏言微虚弱的声音。
他脚步一转,朝病房里面走去。
“怎么了?”
傅时宴看着皱紧的秀媚她:“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只是不小心弄到伤口了。”
夏言微将自己受伤的手腕递给他看。
本该干燥的纱布,竟又渗出血来。
傅时宴立马摁铃叫医生。
夏言微伸手阻止:“不用了时宴哥哥,我不想换药。”
“都出血了怎么可能不换药。”
“换药好疼。”
她玄在睫上的泪珠要掉不掉,看着甚是惹人心疼。
“那也不能不换药。”
傅时宴无奈:“你的这双手是你最宝贵的财富,除非你以后都不想弹琴了。”
“我感觉我已经弹不了了。”
夏言微含泪望着他:“时宴哥哥,怎么办?我感觉我的手已经不灵活了,就算以后能弹也弹不好的。”
“不会,只要你好好配合医生治疗就不会的。”
“可是我……”
“别再说了,先换药吧。”
傅时宴摁了铃。
医生很快就过来了。
看到夏言微的伤口裂开后,立马又回去将治疗车推过来。
“夏小姐,我帮您换药吧。”
女医生的态度很温柔。
夏言微却被‘吓’得一把抓住傅时宴的胳膊,恐惧地摇头:“时宴哥哥……我怕,我要你帮我上药。”
傅时御看了一眼被她紧紧攥着的胳膊。
“你怎么跟傅御一样。”
“御儿……”
夏言微愣了愣,随即忧伤地苦笑:“如果御儿在这里,他肯定会抱着我吹吹伤口的。”
“时宴哥哥,可不可以带御儿来见见我?我真的好想他。”
“不可以。”
“为什么?”
“因为御儿他妈妈不同意。”
夏言微怔了怔。
她没想到傅时宴会如此直截了当地拒绝她,而且还搬出温禾拒绝。
他怎么变了呢?
明明他的脸还因为温禾肿着。
他不是应该讨厌她的吗?
“来,我帮你上药。”
傅时宴托起她绑着纱布的手,眉宇间都是温柔。
夏言微更看不懂他了。
拒绝她,又对她那么温柔,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时宴哥哥……”
她含泪看着他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烦?”
“没有。”
傅时宴一边帮她拆纱布一边抬眸看了她一眼:“别多想,我会陪你到出院的。”
“我说我想吃温小姐熬的粥,不是想为难温小姐,只是想证明一下我在你心里的地位。”
“我知道。”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