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吹了一声口哨打趣:“阿宴,你也有今天?”
傅时宴自然也看到温禾了。
他并不惊讶。
反而一副早已料到的神态。
优雅地打出一张牌。
“怎么?没见过我老婆?”
“见过,但没在这种私人场合见过啊!”
“就是就是。”
以往傅时宴除了需要带妻子的公开场合会带着夫人一起现身外,私底下基本没有一起出过门。
傅时宴笑了笑。
长指拈着张牌要打不打。
兄弟催促:“你倒是出牌啊,怎么嫂子来了,被吓得连牌都不会打了?”
“没你那么出息。”
温禾局促地站在门边。
她原本以为傅时宴会将她赶出去,没想到他没有。
甚至最惯用的冷脸都没有给她甩一个。
看样子羸了不少,心情不错。
傅时宴这帮兄弟她都见过,但都不熟,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大伙打招呼。
只能勉强朝大伙笑了笑。
刚扯动唇角,牌桌旁的傅时宴便开口将她打断:“笑这么花痴做什么?给我过来。”
温禾赶忙将嘴角压了回去。
朝他低了低头。
“傅先生,您先打牌,我在这等着。”
“等什么,过来一起打。”
温禾不会打牌。
脑袋压得更低了,无声地盯着自己的脚尖。
“我不会。”
“过来我教你。”
男人语气透着不容拒绝的威压。
兄弟们在一旁打趣:“嫂子,你就过来打两圈呗,你家傅先生羸了这么多了,帮他输点就当扶贫了。”
温禾心理压力更大了。
在傅时宴似笑非笑的注视下,她一步步地朝牌桌靠过去。
傅时宴并没有给她让位。
长臂一捞,将她抱到自己腿上,下颌轻轻搁在她的肩膀上。
“你说这牌我是打还是留?”
他将拈在手中的牌举给她看。
温禾是真的不会打。
更看不懂眼前的牌局。
她胡乱地说:“留吧。”
傅时宴听她的,将手中的牌码好。
兄弟们一看他这架式,就知道他又要放大招了。
开始叫苦连天:“嫂子还说不会打,这不是挺会的吗?”
温禾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不仅仅是因为不懂牌局,更因为自己跟傅时宴之间的姿势。
在闹离婚前,傅时宴每晚加班回到家,都会习惯性将她搂入怀中,有时从亲吻开始,有时从抚摸开始。
从不犹豫,也从不含蓄。
而她也早就习惯了,无论多晚都会配合他。
可今非夕比。
她跟他都闹到这种地步了,还像普通小夫妻那样抱在一起,怎么看都觉得不自在。
她不自觉地往前面挪了挪,试图离他远一点。
男人却一把将她圈了回来,在她耳边小声警告:“别乱动,这把牌要是输了,你是要赔钱的。”
一位兄弟笑道:“阿宴你还是人吗?打这么大让嫂子赔?”
“我本来已经胡了,是她让我留的。”
“简直无耻!”
温禾不由得僵住。
所以他这是打多大?
她能赔得起吗?
傅时宴一手摸牌一手拢紧她的腰肢,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耳墩上,热热的,痒痒的。
将她折磨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不用那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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