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微躲在傅时宴怀里,委屈又不甘地说:“温小姐,这不关你的事,是姚小姐推我下台阶,也是姚小姐一直追着我骂绿茶鸡,而我只想要她的一句道歉罢了。”
“我知道我知道,佳佳这么做都是为了我,是我不好,我替她向您道歉。”
为了让她消气。
温禾朝她一连磕了好几个响头。
“温禾,我说了你不用这样!”
姚佳又气又急,一脸的恨铁不成刚。
傅时宴还是头一会看见温禾如此卑微的一面。
为了一个姚佳,她居然甘愿向他和夏言微下跪道歉?
这感情是有多好?
比对他都好?
傅时宴看着她的眸子忽地一凝,将夏言微往沙发上一放,大掌扣住温禾的右手。
目光沉沉地盯着她空空的无名指。
“你的戒指呢?”
温禾被他问得一滞,眼泪凝在睫上。
她没想到傅时宴会问起她的戒指。
看他的神情。
这戒指对他好像还挺重要的。
她不太善于说谎。
一边试图拽回自己的右手一边说道:“戒指已经被我卖掉了。”
“你说什么?”
傅时宴挑眉。
深邃的眼底,一点一点地凝结出暴风雨的前奏。
温禾莫名有些害怕。
她不敢说自己为了给家人交医药费,将这枚戒指卖了五十万,只能故作冷静地辩解。
“傅爷爷说过,戒指是送我的,我有权利处置它。”
“所以你就把它给卖了?”
“是。”
“温禾,你真行。”
傅时宴气笑了,笑得满眼霜雪。
他站起身子。
走回夏言微身侧的沙发上坐下,一手扶着夏言微,一手拎起酒瓶替自己倒了杯酒。
又将剩下的半瓶洋酒往温禾面前一放。
“不是要替你朋友道歉吗?这这瓶酒喝了,我就原谅她。”
他优雅地轻啜着杯里的酒。
语气轻慢,却透着不容商量的冷冽。
温禾呆呆地看着眼前的酒瓶。
500毫升的高浓度洋酒,别说喝一瓶了,她一口都不可能吞得下去。
她又看向眼前的男人。
那如刀削般的帅脸,有着如刀一般的冷冽。
他分明是故意的。
“怎么,你的好朋友都能不怕死地天天撺掇你闹离婚,找野男人,你还不能为她喝一瓶?”
温禾忍着泪看他:“只要我喝完它,你就不再为难佳佳是吗?”
“是。”
夏言微暗暗勾了一下唇角,面上却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善良。
“时宴哥哥,温小姐不会喝酒,还是别为难她了。”
傅时宴没有理会她,只是冷冷地看着眼前的温禾。
看着她无名指上被婚戒勒出的痕迹。
温禾颤抖着伸手握住酒瓶。
姚佳见她居然来真的,情急阻止:“小禾你别听他的,医生说你不能喝酒,你的耳朵好不容易才有好转的!”
“小禾,我不怕他,你也不用怕,法制社会,狗男女有种把我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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