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金逢的脸色很复杂,不但没解释,反而绷着嘴若有若无地点了点头。
秋威嗤笑:“这么说,小姨是道士?尼姑?还是跳大神的?”
“应该都不是,她没跟我细说过自己在干嘛,反正做的事情都很邪乎,不过,既然她肯来,说明心里有把握。”
秋金逢叹口气继续说:“有些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事关你的安危,还是要万分谨慎的。”
秋金逢又想起接到警方电话的那个晚上,秋威被人抬上了救护车,浑身皮肤惨白,嘴唇乌黑,连呼吸都微乎其微,医生抢救了许久才把她的心跳从静止恢复到正常。
事后虽判定是受到惊吓而昏厥,但秋威的身体却变得格外虚弱,经常半夜发烧,做些奇怪的举动。
联想到案发现场,除了警务人员,还有些穿术士衣服的人徘徊在周围,一向唯物主义的秋金逢也在此时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