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右边的墙壁,那个方向是傅枭的房间,眼前又浮现出刚才傅枭痛苦的眼神,挥之不去。
以往这个时间度念还会找点事情做,可现在只觉得脑子里一团浆糊,什么也做不了。
他按了按太阳穴,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出来后在床上躺下,把自己蒙进了被子里。
那天之后,度念没有再在酒店见到过傅枭,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退了房。
盛闻燃在那天晚上之后也没怎么出现,他对那天晚上自己的举动感到歉意,又不知道该怎么跟度念道歉,只能一直躲着。
度念只当是盛闻燃忙着排练,也没察觉出他的心思。
演出的日子越来越近,盛闻燃待在酒店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后来几天都直接住在了音乐节场地的附近,没有回酒店。